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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士一咬牙,抬頭一拳狠狠的砸在米國特使克林斯頓的左眼上。
“你...你真的敢打我?”米國特使克林斯頓捂著臉,一臉的難以置信。
然而還冇完,因為是雙倍奉還,所以,緊跟著那戰士又是一拳砸在米國特使克林斯頓的右臉上。
米國特使克林斯頓頓時發出一聲悶哼。
而且,這一拳很重,米國特使克林斯頓直接被打的趴在地上。
米國特使克林斯頓從地上爬起來,衝著陳玄吼道:“你竟然敢讓人打我,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你坐大牢!”
“我還真的不信。
”陳玄嗤笑一聲。
米國特使克林斯頓一想也對了,這裡是夏國並不是米國大營,他確實冇有讓人坐大牢的權利。
他心思一轉,叫道:“讓你領導出來,我會向你們領導反映!對了,齊天戰神呢?讓他出來!”
這時,餘小魚從外麵走了進來,他淡淡道:“我在這裡,不知道米國特使找我什麼事?”
米國特使克林斯頓見到餘小魚,立刻有了底氣道:“你們夏國將領這麼粗魯,竟然讓人打人,這就是所謂的待客之道?夏國自稱禮儀之邦,我看連臭狗屎都不是,你現在要是不讓他關進大牢,我會用輿論在國際上,揭開你們夏國醜惡的嘴臉!”
這就是米國人善用的伎倆。
他們來求人辦事,而且此事明明是自己錯了,卻要顛倒黑白,打不過,然後就要製造輿論給夏國施壓。
不過,顯然,他碰瓷碰錯了人。
餘小魚冷笑道:“我們夏國的禮儀是招待彬彬有禮的客人,而不是一條隻知道亂咬人的瘋狗。
”
“你...你說我是瘋狗...”
米國特使克林斯頓氣急敗壞,掃視著陳玄與無雙戰神,怒道:“你們難道就不怕被國際輿論的譴責嗎?”
餘小魚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怕,我當然怕,我就怕你得罪了無雙戰神,你們這四位宗師活不過今天。
”
無雙戰神?
米國特使克林斯頓瞳孔一縮,他緊跟著將視線落在陳玄身上,差點咬到舌頭道:“你...你是無雙戰神?”
陳玄淡淡點頭。
米國特使頓時如遭雷擊。
他冇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無雙戰神,怪不得敢如此囂張,他雙腿一軟,差點就要跪在地上。
無雙戰神凶名赫赫,他要是知道這個男人是無雙戰神,就算是給他一萬個膽子,他也不敢這麼囂張。
陳玄本來也想通過另外一種毒藥控製四大宗師,於是說道:“米國將領,現在給我的戰士道歉,我還可以替四大宗師解毒。
”
米國特使克林斯頓肩上扛著一顆星,要讓他給一位夏國的戰士道歉,這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但是,如果因為他,四大宗師出現閃失,就算是米國放過他,其他三個國家也不會放過他。
他乾脆咬了咬牙,抬起如同灌了鉛的雙腿,步履沉重的來到戰士的麵前,嗓音沙啞道:“對不起,我錯了!”
說完,米國特使克林斯頓雙肩一垮,整個人都變得頹廢了一般。
他一臉苦澀的看向了陳玄道:“無雙戰神,那四位宗師..”
陳玄擺擺手:“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,我就勉為其難的救治一下四位宗師。
”
說吧,陳玄便率先來到枯木宗師的身旁,取出一個玉質的小葫蘆。-